当初那一百块钱,是周家父子背着原主要的,信也确实烧了。
裴家体面人又心善,一直没把事情告诉原主和裴禁。
还是后来,裴母突发心脏病被害死后,裴父才把事情告诉了儿子。
林月盈知道这段剧情,也知道信的内容。
来的路上就使用交易功能,把签到得的一百斤白面都换成了商城券,还跟系统借了一些商城券,兑换了这么一封如假包换信。
那信上,还妥妥的有周伟这个所谓继父的签名和手印。
林月盈并不畏惧,将信交给了派出所的同志,“我是清白的,请做个鉴定。”
“对了,还希望公安同志们好好查查钱的事情。我妈妈去世后,就断了收入,三个月前我结婚的时候,他们还一分钱都拿不出来,现在居然说丢了一千多块钱,想想就吓人。”
林月盈演技极佳的掩口,“不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,才有这么多钱吧?”
“查呀,我们家里的钱,都是这个贱丫头给的。”
周伟挺直了腰板的耍横,又因为手疼,倒吸了口冷气抽抽着说:“还有她男人把我们父子打成这样的事情,也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裴禁原是要替林月盈出头的。
谁想林月盈眼泪掉的可快了,一路稳定发挥,都没给他英雄救美的机会。
如今,机会来了,裴禁很配合的开口,“你说钱是月盈给你的,就更不可能了。她嫁给我,你们家就要了一百块钱,这样的媳妇不适合管家。家里的钱,她一分都摸不到。”
林月盈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,往裴禁身边一站。
她脸上还挂着泪,站在身影好大的裴禁身旁,更显娇小柔弱。
再加上裴禁长向帅气,一身正气。
两相一对比,怎么看都是周家父子解释不清来路不明得钱,顺手就往林月盈这个不受待见的养女身上泼脏水。
周正听着周围的议论,知道爹这一步走错了。
他站起来,忍着疼,走了过去,按了按老爹得肩膀。
“爹,就算你气林月盈不识好歹,勾结外人把你打了。也没必要用偷钱的事冤枉他们。咱家没有这么多钱,但这对狗男女把你打伤的事,必须有个交待。还有伪造书信的事,也得有个交待。”
丢了的钱,可以再想办法。
但林月盈和裴禁绝不能轻易放过。
周正再一次拿身份的事做文章。
“我们父子都是中下贫农,他们夫妻俩是下放的臭老九黑五类,公安同志想想清楚,该信谁。”
公安同志没给他一点好脸色,“我们信证据。”
“刚才那封信,已经在做鉴定了。至于骨折,你们发现受伤的时候,人裴禁在自己家呢,医院也诊断了,是原发性骨折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周正不死心又听不懂,可他小时候听过不少传奇故事,什么隔空打牛一类的,他几乎可以百分百肯定,就是裴禁用了什么手段,让他们父子的右手都废了。
“就是可能你们骨质疏松了,才睡了一觉起来,就这样了。”
他们的骨头就白碎了吗?
周正不甘心又怨毒的瞧着林月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