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城的晨光穿透薄雾,洒在县衙前的广场上,将红底黄星的军旗映照得愈发鲜亮。柳轻眉站在广场边缘,望着眼前整齐列队的新编第一师士兵,耳畔回荡着百姓的欢声笑语,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昨日参观临城的种种景象——学堂里孩童朗朗的读书声,工厂里女工专注的神情,军营中士兵严明的纪律,救济站里百姓感激的笑容。这些真实的画面,如同春雨般滋润着她心中早已松动的壁垒,让她彻底放下了对军阀的成见,也让她看清了“占山为王”与“正规治理”的天壤之别。
马小丑身着少将制服,肩扛金星,缓步走到柳轻眉面前,语气依旧诚恳:“柳寨主,临城的一切你都亲眼所见,百姓的安稳生活,不是靠一时的劫富济贫就能换来的,而是需要一套完善的治理体系,需要一支真正护民的武装。我知道你心中的顾虑已消,不知你是否愿意迈出这关键一步,与我携手,共护冀南十七县的百姓?”
柳轻眉深吸一口气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期许。她转身望向身后的十名亲信,又抬头望向远方濮、观二县的方向,那里有她守护多年的百姓,有她浴血奋战的土地。片刻后,她猛地转过身,对着马小丑深深躬身行礼:“马师长,我柳轻眉愿率部归顺,接受改编,从此追随马师长,护民安境,绝不反悔!”
话音未落,广场上便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。百姓们纷纷鼓掌,士兵们也挺直了胸膛,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。陈虎与随行的亲信们更是激动不已,他们知道,这一步,不仅改变了他们的命运,更给濮、观二县的百姓带来了真正的希望。
归顺仪式:旌旗易主,初心不改
三日后,归顺仪式在濮县县城的校场隆重举行。校场四周挤满了百姓,乡绅们端坐于观礼台两侧,皖系派来的代表周启元也专程到场见证。校场中央,柳轻眉的两千三百名部下身着统一的灰色劲装,列队整齐,手中虽仍握着原来的刀枪,却已没了往日山匪的桀骜,多了几分对未来的期待。
马小丑率领新编第一师的将领们亲临现场,沈若雁、陈明、秦雨薇、林婉清等人分列两侧,锐锋特种团与第一旅的士兵们在四周警戒,军容严整,气势如虹。
仪式开始,马小丑走上观礼台,拿起铁皮喇叭,对着全场百姓与士兵们高声说道:“今日,是濮、观二县百姓的好日子,也是柳轻眉寨主与她两千三百名部下的新生!柳寨主心怀百姓,劫富济贫,侠名远扬;今日率部归顺,是为了更好地护民安境,我马小丑代表新编第一师、代表冀南十七县的百姓,欢迎你们的加入!”
全场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,百姓们高声叫好,柳轻眉的部下们也挺直了脊梁,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神情。
马小丑继续说道:“我宣布,柳轻眉部正式改编为‘冀南保安总队’,隶属临城军政署与新编第一师双重节制,非战时拥有独立指挥权!柳轻眉任总队司令,全权负责总队的训练、调度与指挥;陈虎任副总司令,协助柳司令开展工作;总队编制完整保留,两千三百名部下不分拆、不调离,依旧驻守濮县、观城二县及野狼谷区域,主要职责为维护地方治安、清剿残余匪患、巡逻边境线、协助推行新政、保护百姓生命财产安全!”
话音刚落,两名士兵捧着一面崭新的旗帜走上前来。旗帜为蓝底白字,中央绣着“冀南保安总队”六个大字,两侧辅以麦穗与枪支的图案,象征着“护农安商、保境安民”的使命。
柳轻眉走上前,双手接过旗帜,高高举起。阳光下,旗帜猎猎作响,映照着她坚毅的脸庞。她转身对着部下们高声喊道:“弟兄们!今日我们归顺马师长,不是为了荣华富贵,而是为了更好地护佑百姓!从今日起,我们是冀南保安总队的人,要守正规军的纪律,扛护民的责任,绝不辜负马师长的信任,绝不辜负百姓的期望!”
“守纪律!扛责任!护百姓!”两千三百名保安总队的士兵齐声呐喊,声音震天动地,回荡在濮县县城的上空。
随后,马小丑下令发放装备与军饷。士兵们列队上前,每人领取了一支崭新的汉阳造步枪、五十发子弹、一套灰色保安制服、一双军靴,还有三个月的军饷(每人三块银元)。当士兵们抚摸着崭新的步枪,握着沉甸甸的银元时,眼中满是激动与感激——他们从未想过,有一天能拥有如此精良的装备,能拿到稳定的军饷。
“这枪比我们之前用的土枪好用多了!”一名老兵掂量着汉阳造步枪,感慨道,“以后清剿匪患,再也不用怕那些恶匪了!”
“还有军饷!三个月三块银元,足够养家糊口了!”另一名年轻士兵兴奋地说,“我要把钱寄回家,让爹娘也过上好日子!”
发放完装备与军饷,柳轻眉率领保安总队的士兵们进行宣誓。他们面向“冀南保安总队”的旗帜,举起右拳,齐声宣誓:“我自愿加入冀南保安总队,严守军纪,忠于百姓,清剿匪患,保境安民,若违此誓,天地共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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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誓声铿锵有力,穿透云霄,不仅是对马小丑的承诺,更是对濮、观二县百姓的庄严保证。观礼台上的乡绅们纷纷点头称赞,皖系代表周启元也站起身,高声说道:“马师长此举,实乃明智之举!柳司令率部归顺,既肃清了地方隐患,又增强了冀南的防御力量,皖系定会全力支持冀南保安总队的发展,愿与马师长、柳司令携手,共保华北安宁!”
仪式结束后,百姓们自发涌上前来,为保安总队的士兵们送上茶水、干粮与锦旗。一面锦旗上绣着“护民安境,侠肝义胆”八个大字,是濮、观二县百姓共同赠送的,代表着他们对柳轻眉与保安总队的认可与期许。
柳轻眉接过锦旗,眼眶微微泛红。她知道,这面锦旗承载着百姓的信任,也承载着沉甸甸的责任。从今往后,她不再是占山为王的“柳寨主”,而是护民安境的“柳司令”,她的使命,是让濮、观二县的百姓真正过上安稳富足的日子。
整训部署:权责明晰,战力提升
归顺仪式结束后,马小丑与柳轻眉、陈虎等人召开军事会议,商议冀南保安总队的整训与部署方案。
“柳司令,保安总队虽有两千三百名兵力,且将士们个个武功高强、经验丰富,但缺乏正规的军事训练与战术配合,这是目前最大的短板。”陈明率先发言,“我建议,由锐锋特种团抽调一批骨干教官,前往保安总队的驻地,进行为期一个月的集中训练,重点训练队列、射击、战术配合、纪律条例等内容,提升部队的正规化水平。”
柳轻眉点头认同:“陈参谋说得对,我们的部下虽能打,但大多是各自为战,缺乏协同作战的能力,确实需要正规训练。我同意由锐锋特种团的教官来指导训练,我的部下们也定会认真学习。”
沈若雁补充道:“我会挑选二十名经验丰富的锐锋队员,组成教官组,前往野狼谷驻地。训练内容除了基础的军事技能,还会加入山地作战、治安防控、匪患清剿等针对性科目,确保保安总队能快速适应新的职责。”
马小丑说道:“训练期间的粮弹、物资供应,由林婉清的后勤处全权负责,务必保障到位。另外,我会给保安总队配备十挺轻机枪、五门迫击炮、两辆军用卡车,提升部队的火力与机动能力,便于清剿匪患与边境巡逻。”
在部署方面,马小丑与柳轻眉达成一致:将保安总队分为三个大队,每个大队七百余人,分别驻守濮县县城、观城县城与野狼谷,形成三角防御格局。
- 第一大队驻守濮县县城,由陈虎兼任大队长,负责濮县境内的治安防控、匪患清剿与新政协助工作,重点保护濮县县城的商贸市场与周边村落的百姓安全。
- 第二大队驻守观城县城,由柳轻眉的亲信吴峰担任大队长,负责观城境内的各项职责,同时与皖系的豫北防线保持联络,应对边境突发情况。
- 第三大队驻守野狼谷,由柳轻眉的另一名亲信赵勇担任大队长,负责野狼谷的防御与周边区域的巡逻,同时作为机动部队,随时支援濮县、观城的行动。
“除了日常的治安与巡逻,近期的核心任务是清剿濮、观二县的残余匪患。”马小丑指着地图上的几个红点,“根据情报,这几处仍有小股恶匪盘踞,他们烧杀抢掠、无恶不作,百姓深受其害。柳司令,清剿匪患的行动由你全权指挥,新编第一师会提供火力支援与情报支持,务必在一个月内,彻底肃清两县的匪患。”
柳轻眉眼中闪过一丝战意:“请马师长放心!清剿恶匪是我多年的心愿,如今有了正规装备与训练,我定能早日将这些害群之马铲除,还百姓一个太平!”
会议结束后,锐锋特种团的教官组立即前往野狼谷,开始对保安总队进行集中训练。柳轻眉亲自参与训练,与部下们一同学习队列、射击、战术配合。她以身作则,严格要求自己与部下,士兵们也斗志昂扬,训练格外刻苦。
训练场上,士兵们从最初的杂乱无章,逐渐变得整齐划一;从最初的射击不准,逐渐变得百发百中;从最初的各自为战,逐渐变得协同默契。锐锋特种团的教官们也对保安总队的士兵赞不绝口:“这些士兵底子好,身手敏捷,学习能力强,只要经过正规训练,绝对是一支精锐之师!”
与此同时,清剿匪患的行动也同步展开。柳轻眉根据秦雨薇提供的情报,制定了“分区域、逐个击破”的清剿方案。陈虎率领第一大队,清剿濮县北部的匪患;吴峰率领第二大队,清剿观城南部的匪患;赵勇率领第三大队,清剿野狼谷周边的匪患。